撫去畫冊表面染上的灰塵,聆聽硬紙刷過線圈的熟悉聲響,他略嫌生澀地在素描紙上畫下第一筆。
微微顫抖的手指並未忘卻自小學習、已經快刻進骨子裡的技巧,在片刻的熟悉過後,平穩下來的手很快就能畫出漂亮的線條,精準地描摹出輪廓及生動的神態。
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狹長上揚的眼眶、英挺的鼻樑,以及時常掛著淡笑的淺色薄脣。
寥寥數筆間,心儀之人的容貌躍然紙上。
撫去畫冊表面染上的灰塵,聆聽硬紙刷過線圈的熟悉聲響,他略嫌生澀地在素描紙上畫下第一筆。
微微顫抖的手指並未忘卻自小學習、已經快刻進骨子裡的技巧,在片刻的熟悉過後,平穩下來的手很快就能畫出漂亮的線條,精準地描摹出輪廓及生動的神態。
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狹長上揚的眼眶、英挺的鼻樑,以及時常掛著淡笑的淺色薄脣。
寥寥數筆間,心儀之人的容貌躍然紙上。
被山姥切長義捕食一直都是件讓人享受的事。
只要忍過尖牙刺破肌膚的痛感,隨後注射進來的迷幻物質很快就能讓人飄飄欲仙。大般若不禁猜想,那神秘的物質是否與毒品的成分有八分類似,畢竟兩者都能令人忘卻煩憂、脫離現實。
不過,自己說到底沒有逃避當下的需求;是以真正令他感到享受的並非不會上癮的毒品,而是被山姥切長義所觸碰的過程。
──被青年急切地扼住頸部,好似在親密地交歡一樣身軀相疊,然後被「親吻」。
銀髮男人頂上的兔耳令山姥切長義一時失了聲。
時值初秋,本丸迎來一年一度的追兔活動,似是想用趣味的方式包裝平時的訓練。山姥切長義從政府端來到本丸轉眼間也經過以年為單位計算的時日,曾有經驗的他對這個活動並不陌生。
只是他沒想到受人煽動的審神者今年竟突發奇想,用了點伎倆讓出陣的隊員們長出與髮色相仿的兔耳。
「抱歉、我去一下廁所。」
結束輕裝的攝影之後,長義撤下面向鏡頭的自信笑容,轉而用柔軟不少的有禮微笑暫且離場。
以略顯急促的步伐來到洗手間,長義轉開水龍頭,掬起滿掌的清水打濕臉龐。冰涼的清水帶走體表的溫度,頓時讓長義感到舒服了一些,不至於熱到抱有立刻脫下和服的衝動。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