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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車,正確來說是獅獅鶴的3P,很雷又OOC,大家請自行閃避
  ※接續
男孩與雪白巫師
  ※欺負鶴丸好開心……(真的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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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巫師們一年一度上繳魔藥給巫師協會的時間了,在神木內部另闢天地的雪白巫師鶴丸國永與他的徒兒獅子王,每年的這個時節總為了製作出大量的魔藥而忙得焦頭爛額。

  今年更是尤其。鶴丸前陣子接了某間巫師學院的研究委託,截止期限迫在眉睫,根本顧不上製作魔藥。還好獅子王這幾年已經有所成長,勉強還來得及自行做完兩人份的魔藥,便一個人在煉藥室泡了整天。

  晚上,到了吃飯時間,兩人各自從自己的小空間走了出來,在餐廳碰頭。都忙了一天的兩人盡顯疲態,即使如此依然在看到對方時不嫌累地露出笑容,氣氛和諧地共同進食。

  在餐具與餐盤互相敲擊的清脆聲響之中,鶴丸國永開口說道:「我今天翻書的時候學了一個新的術法,大概對你製作魔藥有幫助,要試試看嗎?」

  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獅子王頭抬也沒抬,口齒不清地應道:「什麼?」

  那幼稚的巫師似是不滿對桌的戀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微瞇起眼來,兩瓣薄脣輕而快地蠕動了幾下。

  坐在對面的獅子王頓時頭腦一昏,迎來了瞬間的失重感;不過這種情況看來是經常在這間屋子裡上演,只見他不慌不忙地眨了兩下眼睛,接著就淡然地抬起頭來,詢問:

  「「你做了什麼?」」

  然而,語音才落,獅子王卻就知道鶴丸國永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在後者愉悅笑聲的陪襯之下,獅子王緩緩轉過了頭,在地板上看到一個跌坐在地的自己,也正滑稽地向後轉頭,維持著跟他一模一樣的動作。

  「……還真是有用的巫術。」

  還無法隨心所欲地控制分身的獅子王回過頭來,略帶譏諷地誇獎道。

  鶴丸雖聽出他對這個巫術的不以為意,卻不減興致。他瞇起漂亮的眼睛笑道:「對吧?這兩天獅子王的任務就是好好熟悉怎麼同時使用分身。書上說夠聰明的巫師只要一天就能完全掌握控制分身的技法,如果是小獅子的話,一定很快就能做到吧?」

  被鶴丸繞著圈子誇了一聲的獅子王有些面熱,掩飾一般地低下頭來塞了一口飯。「……那不是當然的嗎。」

  ※

  一週的時間就在忙碌中飛逝而過。

  正如鶴丸所預言,獅子王僅使用了不到一天就熟悉了控制分身的方法,大大加速了製作魔藥的速度。最後,當獅子王已經將所有魔藥製作完成,甚至全數上繳到巫師協會時,鶴丸仍窩在他那間研究室忙得團團轉。

  因為分身術是鶴丸下的術法,實力不如、又從屬於鶴丸門下的獅子王無法自行解開,他於是就與自己的分身共同又生活了幾天。

  分身術雖然是用巫術多做出一具身體的術法,但分身的意識與本體是共有的,只是將部分的意識賦予分身,讓後者擁有自控的能力。多虧了這樣的設計,分身才既能繼承獅子王的記憶,又能手腳自如與他協力製作魔藥。

  這神乎其技的術法讓這憑空多出來的魔法聚合物就像是個活生生的人一般,這幾日,獅子王等不到鶴丸出研究室,就無聊地撐著頰與自己的分身聊天,時而偷偷抱怨雪白巫師的冷落,時而悄聲分享他對雪白巫師的欽慕。

  一本尊一分身相處得和樂融融、一派和諧。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天,在聽得見蟬鳴的深夜,鶴丸國永終於從研究室裡出來了。他安靜地簡單盥洗,換上寬鬆的白色睡袍,接著便悄聲進到房裡。

  寬大的雙人床上,兩個獅子王各躺一邊,正無聲恬睡著。鶴丸一進房便看到這治癒的場景,頓時覺得幾日下來的疲憊都被吹散了,不禁彎起眉眼露出微笑。他放輕腳步走向床鋪,隨後傾下身來,在其中一個獅子王的耳邊低聲說道:

  「小獅子,不給我留個位置就自己睡得這麼舒服,你好殘忍。」

  原本只想抱怨一下,沒真的打算將獅子王叫醒的鶴丸,下一秒便見獅子王悠悠轉醒。後者用溫熱的雙手捧住他的臉頰,開口時嗓音還帶著睡意:「……鶴丸嗎?已經結束了……?」

  因為意識相連的關係,躺在另一側的分身也睜開了朦朧的眼睛,有些楚楚可憐地看著鶴丸。想到這兩位戀人這幾日都孤孤單單地在這偌大的空間裡生活,鶴丸就不由得覺得有點抱歉,軟下嗓子嗯了一聲。

  他卻沒料到,這麼回答完之後,獅子王卻是點了點頭,接著不由分說地將一個定身咒丟到他身上。

  只有頭部倖免於難的鶴丸國永目瞪口呆。「你這小鬼還真是很喜歡拿定身咒丟我啊!」

  想到自己當初被告白也是這樣的情景,鶴丸不禁出聲抗議。

  然而徹底醒來的獅子王卻不以為意,他用手搔了搔散亂的長髮,笑瞇瞇地湊上前去親了鶴丸幾口,語氣略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這不是當然嗎?因為我的鶴丸這麼厲害,我要是不用定身咒,怎麼把你制住?」

  被自己的徒弟這樣調戲,鶴丸白皙的臉頰不知是羞是氣,浮出了一層瑰麗的薄紅。他維持著扶著床沿,傾下身的姿勢,不死心地說服道:「我今天真的累了,你要玩我改天再好好陪你玩,今晚先睡覺。」

  獅子王卻已經完全精神了起來。他將臉埋在鶴丸脆弱的頸窩,用尖銳的虎牙輕輕刮著對方的皮膚;同時間,他的那名分身也被他驅動到鶴丸身後,張開雙手將人攬進懷裡,溫熱的手掌探入鶴丸寬鬆的睡袍,溫柔地揉捏起敏感的紅蕊。

  「真的不想做……?」

  獅子王邊極慢地將鶴丸腰上的結解開,邊抬起臉來,黏呼呼地吻著鶴丸,聽著他開始無法自制的喘息,接著有點壞地露出笑容,明知故問。

  一向對性愛之事誠實的鶴丸國永,在沉默一陣子之後便低聲坦承:「……想做。」

  獅子王滿意於鶴丸的回答,往下握住對方暴露於空氣中的性器,毫不意外看到鶴丸露出少見的、示弱一般的表情。然而,在這之後,鶴丸便就急忙喊停,接著剛剛的話補充道:「……等等!但是今天真的……你這傢伙想兩個一起來吧!絕對不准!」

  獅子王微微歪頭,握著鶴丸性器的手開始緩緩動作起來。

  「為什麼不行?」

  在鶴丸身後的分身也開始啃著後頸那一帶的脊椎骨,兩手仍盡責地揉捏著已經硬挺起來的紅蕊。

  「是怕一起來會承受不了?早洩?」

  鶴丸被前後一搭一唱的戀人煩得不行,雙頰脹紅地怒道:「我才……以前的事不准再講了!」

  獅子王毫無誠意地哈哈兩聲,接著就再也不管鶴丸國永的抗議,逕自將準備在床頭櫃的潤滑液掏了出來,開始為鶴丸做事前擴張。

  因為被下了定身咒的關係,鶴丸只能一直維持著被下咒時的姿勢,即使是旁人也無法以外力改變;這使得原本該大張雙腿的事前擴張變得有點困難,不只是獅子王難以進入,鶴丸也被毫無進展的擴張弄得有些心浮氣躁,總覺得自己盡受撩撥,卻全然搔不到癢處。

  忍耐了一陣子之後,他忍不住低聲說道:「獅子王……把定身咒解開,這樣下去等下真的……」

  早就也覺得這樣下去不太方便的獅子王,見鶴丸接下來也沒有繼續反抗的打算,便爽快地解了咒,接著一把接住一瞬間癱軟下來的鶴丸。

  在鶴丸身後的分身也與獅子王配合良好,接手獅子王尚未完成的擴張工作,掰開鶴丸的雙腿,將沾上潤滑液的兩指擠進了擁窄的穴道。

  鶴丸剛從定身咒中恢復,尚未完全掌握身體的控制權,就感受到敏感的後穴被獅子王的分身用手指捅了進去,不由得發出可憐兮兮的呻吟。獅子王可喜歡死他這個聲音了,邊咬著他的頸側,邊重新揉上鶴丸敏感的乳頭,含糊地要求:「再哼一次。」

  鶴丸洩憤地直接搥了他一拳。「你想得美吧!」

  獅子王卻也不惱,反正他再過不久就能聽到鶴丸克制不住的喘息了。

  後頭的擴張一陣子後便順利地完成了,鶴丸在這一段時間被徹底撩撥,也已經棄械投降,開始主動地挺起腰來,將昂揚的肉柱往獅子王身上蹭。獅子王捏了一下對方白皙的臀肉,要他安分點,隨後才脫下睡袍,並將鶴丸抱上床鋪,翻了個面。

  然而,雖然已經不再面對獅子王,鶴丸前方卻仍迎來濃厚的熟悉氣息。只見獅子王的分身也已脫下睡袍,展露出肌理分明的身材,以及昂揚腫脹的性器,直挨在他身前。

  感受到獅子王隨後也將身體覆了上來,硬挺的性器在他股縫摩娑,鶴丸頓時有相當不好的預感。

  「你……這個姿勢什麼意思……」

  獅子王金色的長髮披散著,一些垂了下來,落在鶴丸光裸的背上,只要一動作便輕輕搔著鶴丸的背部,讓他有點癢。當鶴丸正試圖扭著身子逃過背上細癢的感覺時,獅子王那名分身捧起了他的雙頰,有些委屈地埋怨著:「鶴丸從剛剛開始就只理那個我,我就這麼不重要嗎?等等我也不能進去鶴丸裡面,鶴丸不能幫我發洩一下嗎?」

  分身嘴上委屈,下身的性器卻兇得很,硬挺脹紅,鈴口處也已經興奮得滲出濃稠白液。鶴丸此時不禁恍了一下神,原來分身術做出的分身還原度這麼高的嗎?

  但還來不及讓他繼續往下想,獅子王的性器就撐開他的後庭,往裡頭擠去。獅子王從後頭抓著他的腰與大腿,猛力抽插的性器在窄穴一進一出,時而淺淺鉆過那敏感的點,讓鶴丸全身顫慄,不禁蜷起了身子。然而,他這麼一動作後前面的分身便不大開心地抬起他的臉,摩娑著他的嘴脣道:

  「鶴丸自己舒服太過分了吧,我也想要進到鶴丸裡面。」

  「你、啊……你不是已經……已經在裡面了……」

  與鶴丸交往好一段時間的獅子王深諳讓對方舒服的手法,抽插了一陣子後便分出一隻手,往前玩弄著鶴丸的囊袋。鶴丸被前後夾擊,舒服得不得了,回答時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邊喘邊呻吟,一句話說得含含糊糊,又性感又色情。前方那名分身見他被侵犯得亂七八糟的樣子,慾望不由得越加強烈了,他捏住鶴丸的下巴,讓對方半張的嘴好好張開來,接著就不由分說地將硬挺的肉柱插進對方嘴裡。

  「兩個人當然都要到鶴丸裡面才公平啊。」

  嘴巴被強硬地堵住,鶴丸這下只能漏出聽不出意思的破碎呻吟了。不過這個情況沒過多久,前方那名分身就因為感受到鶴丸分不出心力照顧他,又有點痛苦,而將性器抽了出來。

  從頂端漏出的一點白濁不慎蹭在鶴丸的嘴邊,加上不久前從眼角流出的生理淚水,讓那張精緻的臉溼答答地,有些狼狽。分身看到他這副模樣,有些心疼地用拇指把他的淚水擦去了,低下頭來細細地親吻了鶴丸的嘴脣。

  「好啦好啦,不欺負你了,不要哭了啊。」

  近距離之下,鶴丸換不過氣的急喘清晰無比。然而,他雖然是這樣一副被欺負得慘兮兮的模樣,卻還貪戀著獅子王的體溫,主動伸出手去攬住獅子王分身的頸子。

  「嗚……喜歡,前後都、啊……有、有獅子王,喜歡。」

  原本已經想放過他的分身,眼神頓時重新危險了起來。他原先輕輕摩娑著鶴丸的手停了下來,嘶啞的嗓音低聲問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無力攬著他頸子的鶴丸此時竟挪出心力對他勾人地笑了一下,他放下掛在對方頸子的手,沿著分身裸露的大腿往腿根摸去。

  「嗯……我想把獅子王,舔、舔到早洩。」

  看著他被人壓在下身,被侵犯到全身酥軟,還敢跟自己挑釁的模樣,分身笑出聲來,重新將性器湊到鶴丸面前。

  「好啊。」

  他一手壓著鶴丸的後腦杓,另一手從鶴丸身側鑽入,去揉捏那被冷落了一陣子的紅蕊。

  「我就看看待會是誰先舒服得射出來。」

  ※

  結果,當然還是被前後夾攻、做足了前戲的鶴丸國永率先發洩了出來。

  他那時已經含不住分身越加脹大的性器,只敷衍地用手握著,在一旁呻吟著吐出溫熱的吐息。在他身後進出的獅子王則在發現他到達頂端之後越加奮力地抽插了幾下,延續了那股絕頂的感受。

  接著又過了一陣子,鶴丸前後兩人才各自發洩了出來,總算肯放過他了。

  這一場激烈的性愛過後,鶴丸當真沒有多餘的力氣繼續維持住意識,很乾脆地就睡了過去;是以,當他第二天早上轉醒時,依然被雙方夾擊,哪裡都是獅子王的氣味。

  一覺之後休息夠了的雪白巫師立刻將分身術解了,解了之後卻又覺得有點空落落的;他確實不討厭被獅子王包圍的感覺,其實也覺得昨晚那場性愛挺新鮮的。

  要不是昨天太累了,應該還能多嘗試一些玩法的。

  邊這麼想著,雪白的巫師邊往自己身上施了一個分身術。

  兩個鶴丸國永左右將獅子王包圍在中央,本尊看了看這個場景,很是滿意地重新閉上眼。

  要是不讓獅子王也為兩個自己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日子怎麼會有趣呢?

  人生要是不有點驚嚇,心可是會先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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