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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事的,獅子王不要擔心。」

  病倒的白鶴極無說服力地躺在床上,吸著鼻子輕聲說道。他一向素白的臉龐難得地浮上了異常的潮紅,染過他的眼角與鼻尖,額上的薄汗吸附著碎髮,顯示出他不願表露出的狼狽。

  他就只是在講鬼話騙自己。

  獅子王又氣又心疼地加大了擰毛巾的力道,然而最終還是說不出責備的話。他氣急敗壞卻同時溫柔地將毛巾拍上鶴丸國永的額頭,接著隔著布料彈了對方的眉間,關心地罵道:「不要多話!快給我睡覺!」

  鶴丸國永雙脣蠕動了下,好似想說什麼,但最後仍是沒有開口。獅子王在那期間似乎看見鶴丸眼底一閃而過的情意,柔似水、甜似蜜,勾得他幾乎想馬上跟對方接吻,可惜他不能。

  而下一秒,那光用眼神就能勾得他蠢蠢欲動的男人便彎著眉眼笑了下,接著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這是極為少見的,鶴丸國永乖巧且安靜的模樣。

  獅子王待在床邊,直到他睡了、呼吸平穩了,才稍微緩下忙著替人擦汗的手,毫不掩飾眼中憐愛地盯著鶴丸的睡顏,極輕地替他撥開被薄汗浸濕的碎髮。

  而後,他仍是忍不住,傾身碰了一下對方的嘴脣。

  「我還是更喜歡你精力充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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